棉花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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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师徒有伦?】任如意×李同光


师徒年下,我爱死。

小⭕文学,不喜勿入



是夜。


两个身着黑衣,头戴黑巾的人在交手,打的虽然很焦灼,但不会武功的人也能看出,左侧的那人步伐早已乱尽,步步在退。


她的手掌扼在他的喉咙处,他分毫不退,盯着她的眼眸质问道,“师父?是你吗?你不认识鹫儿了吗?”


任如意承认,她的心有一刻是乱的,终究还是自己养大的孩子,虽然嘴上说着小混账、没长大些许的字眼,心里还是疼他的。


少时照顾他的熟悉的手掌,多年以后依旧拂过鹫儿的发梢。


李同光贪恋的不愿离开,“起来。”


“我不要,我怕一松手,师父又要离开鹫儿了。”少年人卸下往日里的威严假面,只愿在师父面前做一个还未及冠的孩子。


当年,昭节皇后把李同光送到任如意身边的时候,还是个桀骜不驯的,任如意用了好久才终于走进了李同光的心里。


那年领了圣命,要去刺sha节度使,不得已离开了他一段时间,回来之后又经变故,她心中一直惦记着鹫儿,也许久没有鹫儿的消息了,如今见了却不能相认,其实任如意比任何一个人都想这长庆侯好。


“先前不认你,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原因吗?”任如意还是任他抱着自己久久不放开,低眉看向他,眼眸里尽是温热,出口却是师父的威严。


“鹫儿不知道,师父是不是不喜欢鹫儿了……”哭腔尽显,双臂环得又紧了些,生怕面前这人又突然消失。


“没有,你是师父带大的孩子,是师父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,起来~”任如意没办法,只能慢慢哄着,左右还是这几年分别太久,伤了这孩子的心。


“师父~”李同光借力站了起来,只是手上还拉着任如意的衣袖,眼睛也一刻不离,像捕食的鹰,又像受惊的犬。


“既然被你抓到了,那还不找间屋子,难道想在这街头上演师徒相认的戏码?”任如意无奈的笑中又掺着几分宠溺。


“嗷,对对对,我真是糊涂了,怎么能让师父在外面吹风呢?走,我带师父去客栈住下。”李同光点头,又垂首,似有些愧疚。


任如意暗自叹了口气,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到让人心疼。


长庆侯在众人面前不管不顾对他国郡主叫着师父的时候,任如意是不满的,李同光费尽心思爬到如今这个位子,难道忘了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吗?


在众目睽睽之下,沉溺师徒情分、男女情爱,忘记他这个迎帝使的本分是万万不该。所以任如意用一句句狠厉决绝的话语打醒他,把她对鹫儿的宠爱藏在一次次针锋相对里,才是师父对徒儿最好的保护。


进了屋内,任如意刚坐下,李同光就迫不及待靠在她膝上,贪恋这片刻的安逸。


“师父,你知不知道,那日你走了以后,鹫儿就到处找你,但是怎么都找不到,怎么找都找不到……”断线的珠子一簇一簇的从李同光的脸上滑落,昭示着主人的委屈与不安。


任如意也不接他的话,只是任由着他哭诉,慢慢的替他捋着气,拍着背。


………………


“这次师父哄着你,我也让你在这哭了一通。要是哭够了,就把情绪收了,你现在是什么身份,是长庆侯,是引进使,你的职责是什么?难道都忘了?”任如意温柔的话语抚平了少年人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惴惴不安。


“我不想管什么职责!”


“啪!”


李同光被da的偏过头去,来不及委屈,身体便先脑子一步贵了下去,他贵的乖巧挺直,一声不敢吭。


任如意没说话,李同光自是分毫不敢动。看到他这般模样,任如意心中气更盛。她三两下环视四周,拿起花瓶里的鸡毛掸子就da在李同光的右臂上。


房间里落针可闻,只有“簌簌”的木头和身体碰撞的声音。


连着da了十多下,熟悉的力道让李同光想起了少时自己逃跑的时候,被师父抓回来,路上还遇到了狼群,师父带自己一路沙回来,路上护自己有多紧,回来fa自己就有多很。(彩蛋是这段内容,想看的可自行选择)


“还敢走神?看来是挨da没挨够。”任如意看他双目无神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越发的来气。


李同光一声不吭,他知道自己该da。身为长庆侯,ju n功卓著,本就惹安帝的两个儿子嫉妒排挤,危机四伏;身为引进使,不对梧国使团的人员组成,身份背景调查清楚,尽快为安国拿到那十万两黄金做前期努力,反而在众目睽睽之下,对是梧国郡主身份的任如意要认“师父”!?


真是舍本逐末!


可李同光却不这么认为,在他心里,师父永远是第一位的。他这么多年来的筹谋,为了任如意都可以弃置一旁。


“我教了你这么多年,难道是为了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吗?”任如意这话说的重,好像是李同光判了师门,污了任如意的教导。


“师父,对不起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您别不要我……”李同光拉着任如意的衣裙时扯到了自己刚挨d(a的右臂,撕裂的疼痛让他明白这并不是一场梦。



“师父,我知道的,日后我会做好引进使的分内之事,不给师父添麻烦,也不给那两个没用的皇子抓到把柄。”李同光生怕任如意就这么走了。


“你既然都知道,还在这委屈什么呢?”任如意语气加重,多了几分淡淡的责备。话虽这么说着,可任如意的手还是抚上了李同光的手臂,给他揉着伤。


“师父,人家就是想师父了嘛~”


“师父也想你。”


“师父~师父打的好疼,哼!鹫儿还以为师父不要鹫儿了……”说着说着,哭腔又遮不住了。


“好了,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,胡思乱想,该打!”


“打打打,师父要怎么打,都听师父的,打死鹫儿好了……哼!”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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